小菍有三颗心

初三牲,近期更新慢(备战啦)

会更文和图(很拉)

🈲抄袭,谢谢配合

寤寐之间(五)

*普设预警    省市人的第一个长篇。(不好意思因为个人原因拖更了好久!....)
*和前几篇一样,主写京沪和苏浙苏无差,男体(苏沪兄弟)
*京津冀+长三角(我爱了)
*可能结尾是he,也有可能是oe(预警)

**ooc预警!!!无脑剧情,逻辑不能细盘......吧

*日常向长文,这是第五篇。(京沪只有一丢丢啦。这篇是写了回忆中的回忆?意识流的感觉hhhh)(过渡文~~)
*好啦!可开看
——————我是一条分割线——————

故事的开头,我不想轰轰烈烈,因为续写的故事,才是最浓烈的篇章。

 

 

京和沪,是在那一个很平常的下午遇见的。

对于沪,他并不觉得两人的遇见会在将来是个坏事。

遇见就是为了将来,那么自己所渴望的遇见,又怎会让它的未来失望呢?......他是这么想的。

对于京,他也并不反感这次的交错。毕竟自己还需好好筹划未来,又何须被眼前的琐碎给蒙住双眼呢?他并不认为他与沪的相遇会发生什么巨大的火花,只是这个地方,是他暂时的避风港。

 

听京说,他来纽约的时间不长,却在看到那个装饰简单的房子时迷愣住了。他侧身往床上一躺,便有些不想起来的,被家里的被窝所拥抱的感觉。

换句话来说,他觉得找的房子找对了。是一种令人怀念的熟悉感,让他在异国他乡寻到了些纯净的美好。他在那天晚上将自己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感觉着月光似乎是在轻柔地抚摸他,耳边像是那月季在和他搭话,让他一转头就能看到那盆沪特意搬进来的月季苗。他沉浸在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爱抚里,久久不愿离去。

日子渐渐长了,京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所依恋的,不只是这间充满“故乡”的房子吧......那还有什么呢?他现在不会去想,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未来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日子渐渐长了,就不断会有人告诉他,如此依恋,定是不好的.....

 

唉,哦!不过说来,那都是后话了。

 

又听沪说,那天有着很浓烈的夕阳和骄傲的月,自己却在为要不要做一顿家常的晚餐而烦恼。明明自己可以望着天空,时而在画布上添上几笔鸟叫或深夜的星,时而品一口手中的咖啡,淡淡地想起些京口中的乡愁来。他却烦恼于明天是否还要去见那个刁蛮的单主,以及自己是否会放弃作了这么久的精神画作。

每每想起这个,他的内心总会微微咯噔一下。明明自己待生活不薄......

生活总是会给骄傲的人一记又一记的警醒,直到他们被磨平了棱角。

先前冀已经告诉过他了,要时刻注意些工作上遇见的人,到了这一行业不会让你极致地去追求 “自己的艺术”了......

 

自己原先还不相信的......现在只能被迫对这句话弯腰了......沪在那个晚上,躺在被窝里无奈地摇着头。望向窗外若隐若现的月亮,他睡不着了,便越发思考着自己在这儿生活为的是什么...

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这决然不是为了交个有时限的朋友。

不过后来,沪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个朋友会在自己的生命里待这么久,这么深......

那么回到那时,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而来这儿呢?......

 

沪宁静地想着,直到月亮和他说了声晚安。

 

 

不同的是,大概冀已经想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要是冀来回答你,他肯定会说:
“为了生计啊!不然我早就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这个天生就很乐天派的人啊,好像对于梦想这个词只停留在实现或不实现。沪刚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给人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又非常靠谱的感觉。常常一个人逗乐一片办公室的人,让本不是很活跃的空气欢快了起来。

你可以看到他脸上一直带着太阳的笑容,是一缕小小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舒适而又不显得让人心烦,沪常这样说,每次看到冀的笑,就想把雨天外面多余的乌云全散掉,换上万里无云的晴天。

 

但要换那个和冀一样,同样是画社元老级的人物津来说,他肯定会在听到这番话后平淡地“啧啧”两声。

自己来画社也有近十个年头了,虽然没有冀来的时间长,但在画社来来往往的人里,他也是那个“守恒”的人了。

津会在冀离开办公区的时候偷偷和沪他们讲讲“大元老”以前的故事。津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冀把他带进来,介绍了所有画社的事务。那时的他很认真,很有干劲儿,也很爱笑,混熟了之后,也会不顾形象地往他肩上一拍:“走!喝酒去!”脸上带着八颗牙的标准笑容......连那时的冀自己都说,因为爱笑,他脸上都快出褶子了......

常说到这儿,那些画社的年轻人总惊讶地感叹冀这十年竟然都没有变化。津想了想,偏过头对着电脑,他倒还是认为冀原先的那几年,是真的在像阳光般地笑。是能够让人感受到的那种笑,开心的时候就大声叫唤,失落的时候就自己闷闷地在电脑上乱涂乱画。有时候跟他闹了别扭,愣是不像个“老前辈”的样子和他吵嘴,满办公室都能听清他在用老家的方言数落人......

“那时候他才是真的纯粹吧。”津那时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在说完“元老”的故事后温和地吐出这么一句。在众人叽叽喳喳,轻声说着不信的低喃中,他笑着把食指放到嘴唇前,“记住喽,别跟他说我和你们讲这些了......”

 

 要说冀对津的评价呢,他又肯定会沉默个几秒,几次张嘴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结果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人挺好的。”

说到津,那人也是个奇怪的性子。从进画社就被冀带着,到现在也算是办公室的的“好大哥”,他待人也是一般谦和有礼,和他的外表一样,很踏实,不过令人有些看不透就是了。他常说着带有些口音的普通话,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在实习期的新人总喜欢找他问问题,他也总会带着笑耐心地为他们解答。每当冀看到这一场面,总会在心里暗暗“切”一声,不是因为嫉妒,而是眼前那人笑眯眯的形象实在和他脑海里那个活泼好问的年轻人搭不上边。

津刚来那会儿,算是行业里的愣头青,啥也不懂,只是带着一身的“技术活”来了画社。跟着冀的那几年,他几乎是遇到什么问题就问,还特好讲冷笑话,常常把工作时的冀搞得哭笑不得。但看着那张单纯而稚嫩的脸,他又不得不放上心思来。

说起这个,冀也有时会和跟津走得近的新人聊聊这些事,不过那些新人大多是面上新奇,心里不信的,他也只能无奈地摇着头,等津笑着走过来问他怎么叫走了自己要带的人时,摆摆手说自己有些事要嘱咐。

不过实际上,津倒也像是冀所想的那样,变了。这些年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本身自己很崇拜的“师父”冀,现在也成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这令他十分惋惜而庆幸,同时又感到疑惑,常看着在办公位上发呆的冀,他久久不能缓过神。

 

冀是看着津来到画社的,自己心里定对他有数。

 

冀想呢,自己没法向这个老朋友说出什么特别的形容,或许是因为相处得久了,或许是因为本就是同事,亦或许是真的太了解了而一时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语,又或是......

自己近几年透进骨子里的糟糕吧......

 

这些年,他近乎是遗憾地在酒精里度过一些无人的周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无趣了。自己常在那些被酒精灌满的夜里疼醒,头脑也好,眼前也好,都在漫无目的地旋转,他也因此落下了不轻的胃病。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自己近来生了些毛病,连和他的父母都没说过,他只是在一天心情还算好的傍晚去了一个不近的海滩,往海里丢了一个漂流瓶。

那天他蹲在房子里客厅的茶几边,一只手里抓着一张揉得不成样子的诊断单,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在一个电话号码前哆嗦。他犹豫着,到最后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出去,他抓起茶几上的药瓶走进卫生间......

夜深后,卫生间里之传出一些闷闷地捶打和几颗药相互碰撞的声音。

而那被晚风刮走的漂流瓶,以为它终于可以看到各样美丽的风景,却没想到只是静静地沉入水底,埋进那层浅浅的沙里,即使它的身体里面装着来自那个远方的人美好的愿望......

 不过呀,总有人会捡起那沙里的晶莹,不是吗?......


 “听说你觉得我,挺好的?”冀缓过神来,抬头便是津端着他那万年不变的小茶杯和他眼里浅浅的笑,“消息挺灵......”冀忽地觉得自己的胃病犯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就连忙把视线挪回办工桌。津眯起眼睛盯着他,“我的消息,你知道的啊,肯定灵通,”他弯下腰轻轻趴在冀的电脑上,冀被突然暗下来的光线有些疑惑,微皱着眉向他看过去,“毕竟我这些年带的新人也挺多的,你说是吧?”和冀那不解的眼神对了几秒后,津也没和他多唠几句,挥了挥自己手里的空茶杯,“走了,记得来我这儿学怎么泡茶啊~”

“你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那天的夜深了,同样在一开始没睡着的还有那三位社畜。

 

自从苏和浙拉来两个行李箱,两脸歉意的进到皖的房子里,皖就意识到或许自己邀请他们直接来自己家借宿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就比如说:

“浙!你把我电脑收哪儿去了?!那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啊!”

“哦,我藏起来了,以免你借着看剧的名义偷偷赶工作。”

“你这是不讲理啊!!”

“你也说过了,来这儿不做那些烦人的工作了的,怎么,苏老爷您要食言啊?”

“我!我又没说要工作...总之,你藏我电脑就是不对的......!”

......

“今天晚上吃什么?”
“松鼠鳜鱼。”

“西湖醋鱼。”

“???”

“???”

“就吃松鼠鳜鱼!”

“就吃西湖醋鱼!”

“......有没有可能,冰箱里没鱼......”

......

“皖,你有耳塞吗?”

“啊,有的有的,你要吗?”

“啊......是啊,麻烦你了,苏那家伙晚上放摇滚乐,吵死我了......”

“不是!什么摇滚乐啊,明明是英语听力...”

“这还不如摇滚乐呢!”

“那我今天晚上就放摇滚乐,外放,最大音量!”

“好啊!你要这样是吧!我也放!看谁不吵死谁!”

“啊......不要耳塞的话我自己用了......”

......

 

也因为这个原因,皖不止一次和沪说过恨自己没买三室一厅的房子,好让他们分房间住,对此,沪也只是朝他意味深长地一笑:

“他俩呀,就算有两个房间,也是会睡一起的。”

这时,就只剩下皖一个人一脸疑惑地思考着为什么。

 

 “皖这个人吧,挺客气的。”苏就这么说他,毕竟这个除了沪,就没有再与他深交的人了。这里,苏、浙都没有怎么听过皖讲他过去的事,连和他相处时间最长的沪也听他说过,只是在饭桌上会听见他谈论着自己的理想,画室以后的规划等等等等。

毕竟是年轻人嘛,对生活总充满了无畏......两位年长者是这么想的。

 

不过皖承认,虽然有些时候苏和浙拌嘴是真的很吵,但好在两人都有分寸,一般都是吵吵就过去,也不会有下一步更激进的行动了,这也让他放宽了许多心思。而且两人的厨艺也可以算是不错,在平常付了一些住宿钱的情况下,他俩又主动担起了做饭的重任,也让皖能在接受繁忙的画室事物之后,能有真正休息和娱乐的时间了。

不得不说,他觉得这是苏和浙两人为数不多能体现“哥哥风范”的时候了。

 

而苏呢,说是这三人里边第二年长的,但也是那个很幼稚的人了。这个在外人面前十分正经不苟言笑的读书人,在熟人面前就是个直来直去又带有些幽默的性子。

这里面最有话语权的莫过于沪,小时候的他,几乎是在苏默默的照顾下长大的,那个人面对他时温和的语气,细心的举动,都像被温暖的春风拂过一般,在水面上荡起一丝丝涟漪。他还清晰地记得,以前有几个调皮的男孩把他赶到弄堂口欺负,说他是没爹没妈的孩子,是苏张开着双臂挡在他面前,鼓起勇气朝那群孩子扔石子儿,脸上又被砂砾擦出的伤,他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坚定地说:“阿沪你别怕!哥哥保护你!”......

 

如果是让浙评价苏,他倒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合上手里的书,指指那个在对电脑敲打的人,说:“你不如直接去问他,怎么看自己的。”

这两人,可以说是从小的邻居和互相陪着对方长大的。两人像是被命运杠上了似的,从小到大都是“对家”,即使是现在,也是互相竞争的两家公司的员工。因此,这两人多了些常人没有的默契。

不过你也会奇怪吧,为什么他俩明明是“对家”却能和谐地待在一间屋子里?

曾经沪是这么说他俩的:“别看他俩好像明面上关系不咋,但其实真心朋友也就只有对方了。”那可不,论这两人有些极端又有些相似的脾气,说闹别扭是真,说很匹配也是真......

 

 总结来说,如果苏是个有些社恐的“两面派”,那么浙就应该是个柔和的“八面玲珑”。

 

他从小就带着那种温和,不同于同龄的男孩子,喜欢玩弹珠,叠纸飞机,他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在树下看书,以前没钱买书,他就看课本里头的古诗,还可以背上好几首,也因此会在比自己小的苏面前炫耀。

估计两人到现在立志要“卷”过对方的源头就在这儿吧......

这人啊,说是有个很美满的家庭,不错的人际关系,丰盈的知识库,以及令人满意的工作......但实际上他自己的境况并不是很好,从小身体体质不好,经常生病,到现在落下病根,时常在换季的时候会咳嗽上一两周;看似完美的人际关系,却又不知道多少人是带着目的和他表面上交好;如今又有些健忘,他也常常自嘲自己是老了......

他很会说话,给人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似乎只有苏知道,这人会经常在月光下独自发呆。

“怎么?有人惹你不高兴?”

“没有......”

“那在这儿坐着干什么?”

“你别管...外面冷,不披件衣服我看你是想感冒.....”

“哟,还嘴硬,我看你也只能在我这儿耍耍你那嘴毒。”

听皖说,那天他刚好晚上有些渴到客厅喝水,就只看见两个人并肩坐在阳台上,好像在数天空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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